乔十七

你们的咸鱼写手 简称咸鱼手∠( ᐛ 」∠)_王嘉尔是我的缪斯么么哒~

变声

我希望能够永远记住你的好。
这样,可能走得再远都不会唏嘘。
不会唏嘘我们的那么多个曾经。


手中攥着门票,小型演唱会即将开始,沉沉的鼓点一点点激荡开,这里像派对一般热闹。夏季是最好的季节。
骤雨初歇,日暮黄昏,蝉鸣悠悠。
乐队正式开始奏乐,海风和钻入鞋子里的沙子一样有柔软缱绻的质感。
伴随音乐摇摆身体,台上的青年唱着自己写的歌,右眼眼角的泪痣仿佛会笑。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麦克风,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,留下苍劲的手臂线条。微卷的发丝被海风鼓动,柔软蓬松地让人忍不住想伸手。
还是那个金有谦,却又不是那个金有谦。
清瘦的面颊,时间的洗礼,让他变成愈发硬朗的模样。
那眉眼动人,却不再是当初的清秀少年。

王嘉尔戴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,多年前他选择做一个独立音乐人,渐渐淡出了公众的视线。
甚至作品的署名也不是他惯用的名字。
他不留痕迹地化用了一个笔名。
在名声大噪时退出,在无尽的舞台光芒下戛然落幕。
像离开金有谦时一样不留任何解释。
他早就说过:我本是一无所有地来,我也不怕再度变回一无所有。我并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。


但好像并不是这样的。
小型演唱会的最末,金有谦唱了一首温柔的情歌。
一首曾经小心翼翼写在作曲本上的情歌,每一个音节都小心推敲。
年少时录制的demo,带着甜蜜的小奶音,尾调如同金有谦喜欢的巧克力奶昔那样甜腻。
如今,经历过变声期的金有谦,微沉的嗓音略带一丝沙哑,一首明快的情歌被唱得柔情蜜意。
一曲唱罢,金有谦看向台下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女子。
“亲爱的,你愿意嫁给我吗?”
那个女子点头,隔着舞台的小高差和金有谦拥抱。
王嘉尔却再也看不下去了,他揉揉眼睛,摘下帽子理了理头发,再度压下帽檐,转身离开。

离开太久,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不知道你是怎样度过一个个未知的明天;不知道你是怎么经历了你的变声期;不知道你是如何顶住了压力转型,成为舞台上那个耀眼而从容温柔的人。
印象中那个奶声奶气、偶尔嬉笑恶作剧、痴心舞蹈、围在身边打转的少年,转眼已经是不认识的模样。
不认识的声线、不认识的棱角分明、不认识的对着别人的满眼温柔。

明知没有结果的爱恋,那些炙热的视线,那些若有似无的依恋,那些拥抱和亲吻,在那个讳莫如深的深夜全部封存、离开。

关于那个少年的记忆全部努力记住;一首首曾经一起唱过的歌变成码在书架上成排的CD;相册堆叠如山,随意抽出一本就会倾覆。
就像那场来不及明确心意的爱情。

车开上环形山路,离开这片海岸,车载电台放着陌生的情歌:“sonething old, something new. something borrowed, something blue. I'll be waiting till I hear you say......”
王嘉尔跟着旋律哼唱,不自觉地念出那句他永远不会说出的话:

I do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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